2013年3月22日 星期五

「承擔」





















短短一兩年內我從一些不公義的事情學到很多,開始願意多花一點時間去了解,甚至上街遊行,常常都是抱持著非常悲傷且非常憤怒的情緒,面對社會跟自己都有質疑,像是「為什麼政府會做這麼不合理、這麼不對的事?」以及「我看見的、我相信的是否真的是對的?」又「我到底能為此做什麼?」

學習去了解總是會有收穫的。只是意識到每一次的經歷與對承擔的體會都是來自有人的失去,仍會感到心頭有如千斤重。嘗試去做之後哪怕會失望,我還是願意,因為知道我正學著跟這個島上的人共同承擔。

如果你還在為你對公眾議題的看法正慎重的斟酌你的立場,請你也一起加快腳步,因為一直有人在失去原本他所擁有的,還不知道會不會有要得回來的一天,而那些我們以為的有人其實也是我們自己。

「我們相信,即便是發展,也不應該犧牲底層人民的生活。」

2013年1月12日 星期六

living





















像安和路周邊的房子一樣靜謐的存在著
既在繁華的市中心
隔著馬路與大樓 可以直接望見大大的台北高樓
卻又不可思議的保有了小社區的樣子
有一點老老又有新的

沒有昂貴地段的味道
卻有人們長久於此 落地生根的每一個日常
他們澆花 他們曬衣運動閒話寒暄
問今天去哪 怎麼沒去 或怎麼出門晚了
說這花該怎麼澆才好
或靜靜的倚靠在一旁 曬著日光閱讀

你每天路過 微笑著
不經意的將這些日常的切片放在心裡
有種像是隔了層霧玻璃看著
怎麼看都美美的

2012年10月28日 星期日

friends stuck in the same mess

每一次聽到這句歌詞,都會想起我和我的朋友。
"Introducing her friends stuck in the same mess"
-

《小牛》-費里尼
我們都在談論著如何離開
但只有我們其中之一在某一天就這麼離開了
-

Marcus Mumford - You Ain't No Sailor



Kate wasn't in to moderation
Thats what led to her frustration
And the state of her crumbling heart
Says I'm not a girl for temperance
Though I know its at my hearts expense
But a downward spiral has to have a rock bottom

She paints the walls blue and green
Singing about her lovers and dreams
And explains her helpless desperation
Take off your shoes
Unravel your blues
This place is full of beggars and choosers
But the consequence of her liberty was bad

My hearts wants to go one way
My mind don't agree
Cause they,
They have fallen out recently

Know thy self
She said as she guided me round the land of the dead
Introducing her friends stuck in the same mess
Ships might be built for sailing my love
And easels made for painting
But you ain't no sailor and I'll never be camera shy

My hearts wants to go one way
My mind don't agree
Cause they,
They have fallen out recently

She said
Will I praise again?
Oh will I praise again?

My hearts wants to go one way
My mind don't agree
They,
They have fallen out recently

She said
Oh will I praise again?
Oh will I praise again?

Will I,
Will I sing again?
Will I praise again?

-

「為此,我們繼續前行,像逆流而行的船隻,不斷地被浪潮推回到過去。」-《大亨小傳》

太多


有時候我覺得我在防著所有人。

好像自我需要的空間真的有那麼大似的,
卻又一邊想念著所有人。

冷漠大師的故事

好像是愛太少了
臉皮也太薄了

我覺得無關緊要
但不知道那對其他人都很重要
or, knowing that is meant something important (sort of)

於是我不會去說
我不會去做

同時又覺得要被寂寞跟想念淹沒。

不應該喜歡太多
也不應該不喜歡太多 吧

有一段時間
我覺得我確實如此
-

太多 / 陳綺貞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太多
在地鐵站或美術館
孤獨像睡眠一樣鍡養我

以永無止盡的墬落
需要音樂取暖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
在下雨音樂奏起的時候
把她送上鐵塔給全世界的人寫明信片
像一隻鳥在最高的地方 歌聲嘹亮
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歡太多
是幼稚園的小朋友
笑聲像睡眠一樣打擾我

我們輕輕的揮一揮手
凝結照片的傷口
我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 太多

2012年8月29日 星期三

Big Question: What advice would you give to someone starting out?


Kenneth Branagh answers BAFTA’s Big Question.











gif. source: here
full video: here


2012年8月24日 星期五

心臟都要吐出來了

Image by Chris Dessaigne.
平時內心閃閃的跑馬燈
突然劈哩啪啦的跑出來
好像心臟都要吐出來了

有時候那些不適
或者掙扎著想抱怨
都成為一種被擠壓的
不被鼓勵的
不解風情

有些話覺得說出來就沒事了
或許根本不需要回應或解答
但有些話總深怕說出來
它就會變得活生生的
也好似證明了你是怎麼樣的人
就算不是所有
所以那些感覺壞的糟的
最後又反覆吞下肚

就怕自己成為了那樣不好的人。

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what for?





關於大學決定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的確是在大學時期才真的開始看電影、聽音樂,甚至是跟朋友來往。不過看的書還是太少太少了,那些該看的、想看的,都太少去看了。即便是那段狀態極佳的時候,我也只能完成本子上記錄的常規事項。思考也是極少的。噢,當然,還有旅行。但有時候我也認為我還沒具備足夠資格去旅行,有鑑於這樣的生活狀況,百般聊賴。在很多領域我覺得我的不感興趣、冷感或許是連男孩都難以理解的境界。

或許,只是我需要的冷靜空間需求量很大。
同時我也不相信自己,那些「如果...就...」造句。

其實我完全能理解那種希望自己是跟現在完全相反的樣子的想法。

2012年5月6日 星期日

關於眼睛

無論如何我都覺得要為此寫一篇。
就算我放在草稿匣如此久XD






























簡而言之,上班之後因為持續盯著電腦,眼睛出現視力模糊的症狀,根據醫生的說法是假性近視加上眼睛疲勞的關係,而因為我之前沒有近視的問題,現在又是已成年的關係,也就不會真的變成近視,於是上班族的日子裡,我就必須過著每日點藥水控制假性近視,並且在下班後不開電腦,維持眼睛在上班日的使用。

這件事其實說起來好像不怎麼樣,畢竟不是什麼嚴重的眼疾或是失明,一開始找不到原因也沒有治療的方法的時候,旁人又不能明白到底是怎麼了而這到底又是什麼感覺的時候,畢竟多的是每天盯著電腦卻都好好的人啊,這真的讓人喪氣得不能自己。要說什麼能力,既不在水準之上(或是根本搆不到標準)更別說卓越優秀,連基礎勞力都有問題(嗯,看東西應該稱不上技術吧就是一種身體的勞力付出?)而後來即便是在眼藥水的控制下能維持一定的眼睛健康,一旦出現症狀時,還是很崩潰的。

於是也開始想像身障者們的感受,或許就像 "I just want take a look! just take a FUCKING look! but I CAN'T!"

其中,唯一慶幸的是好友也跟我有一模一樣的問題。兩個人總是為此淒淒慘慘的哀號又為彼此同病相憐感到「真是太好了妳懂!!!

某一天才發現健康真的會影響心情,即便只是視力模糊。在因為眼睛呈現正常狀態時感覺到,才發覺真的已經好一陣子只是因為眼睛的關係,每天能做的只有睡覺而感到死氣沉沉。

可能眼睛本身的問題還加上環境因素(像是工作環境跟住家環境的燈光照明都不算夠好),在眼瞎的夜晚,除了不能看電腦、電視,甚至連書都無法。

於是呢,開始了思考工作選擇的問題。
不知道為何,總是會說出「去當農夫」或「種田」這類的話。

彷彿牽扯到工作的價值觀、身為人的價值觀。而目前我還不能理清這些。有時候我覺得我只是太喜歡身邊有理想的人做的事情,以為自己也那麼的想要,(唯一能確信的是我真心的希望我是 one of them)。總覺得好像每一件事就像我的眼睛一樣,盯久了就模糊了、看不清楚了,於是眼睛就想閉上了。然後就有個聲音在說著:這可能不適合妳。

唯一正面的想法是我說:如果以基督徒的思考邏輯,是不是應該問,上帝想告訴我什麼?或是希望我做什麼?

因為我如此喜歡



總是會有一些像強迫症一般。

舉其中一例來說,我就不能忍受那些被列為未讀的數字一直存在著,無論是電子郵件裡的未讀信件,還是臉書裡無法直接封鎖所有人的遊戲通知(我真的不想知道別人玩了什麼遊戲不行嘛),於是我總是要把它們擺平才能感到舒坦。就像會有人認為有皺褶的襯衫一定要被燙的妥貼才行。

上圖的重點在左邊:Mark Gatiss,我總是喜歡這些人看起來有舒服的氛圍。可能也有點強迫症吧,因為我如此喜歡。


全天下最完美的陣容,這是其中之一。圖中的四個人是 The League of Gentlemen「紳士聯盟」,英國喜劇表演團體。

覺得自己特別喜歡那種「我們從什麼時候就認識了然後我們做了一些東西我們自己覺得有趣而且喜歡」,在進行了幾年的時間後這件事暫停了,每個人各自去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然後有一天,當他們又回到這個陣容裡,「看起來變得更好又好像沒變」,而以往的青澀跟現在的成熟對比,卻都一樣完美無缺。

當然其中一件美好的事情是有人對他們所做的事表示:however brilliant.



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死亡的議題


昨天中午外出吃午餐,在路口等著秒數極長的紅燈時,同行友人站在陰影處一邊遮陽一邊聊著天,我刻意的走到充滿陽光的一角、靜靜地曬著太陽,暖烘烘地感覺,眼睛也就自然地閉了起來,周遭吵雜的汽機車引擎聲、路人及友人的交談聲都瞬間像是隔了一道門,變得有距離,在這一瞬間,我希望我就這麼失去意識,再也不回頭。

我想,對於死亡的議題,我一直都是認真的。